武笛低着头,因为沙发一角光线暗,视觉不好,她凑近到几厘米距离上药,自己还不知不觉,唇间青苹果味的糖果肆无忌惮散发着甜香。
正植一愣,果断拂开她的手,“脸上不用。”
——为什么用跌打酒擦脸。
武笛撇撇嘴,趁着动作迅速,再顺手抹了一把药,才收手,“好吧。”
正植起身,平缓了一下呼吸,回头,高大的身影立在武笛面前:“今天要去喂阿灰吗?”
“当然要啦!”
又是黄昏时间,两人去喂完阿灰,天已经黑了。他们从地铁站出来,绕过音乐喷泉,穿过亚运公园的大广场——很久以前,他们曾一起在这里听过一位姓杨的香港女歌手的演唱会。
武笛注意到,整晚正植都很沉默。
她本来想跟阿植散散心,了解更多的事,但码头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买夜游船票,两人不愿去挤,于是,就在海心沙的岸边坐下了,眺望正对面的广州塔。那塔幻变着五颜六色的光,岸边坐满了拍照的游客和谈天的情侣。武笛和正植坐在台阶最下层,也就是最靠近江水的地方,隔着围栏望夜景。
夜风很大很凉,江水时不时地拍击岸边台阶,浪潮唰唰不停。
武笛还是一直想着他的事,偷瞄他一眼,“阿植,你之前不是讲过几次,说什么……有话要对我说?”
他盯着她,没回答。
武笛又追问。
正植的脸完全转过来。这样的角度,江景只点亮他的半张脸,棱角分明的鼻梁线条切割出一双眼截然不同的温度。半是光明,半是黑暗。
微凉潮水荡起来一点,洒在台阶上,让空气充满潮湿而黏腻的质感。
“你是真不知道?”
他的嗓音,很轻,又很沉。
武笛眼珠子都放大,惊声,“我怎么会知道?你都没说。”
正植放慢语速,每个字,总像是咬着牙在讲:“不是指这个。我是指,那些我以往没有说出口的话,你也就都不曾感受到?”
这种危险的眼神,这种仿佛积怨已久的语气,这种好像生气了的脸色,把武笛搞得迷糊了。她结结巴巴,咽一下口水,不觉上身后倾:“我、我又不是心理学家……”
他打断她的话:“你想知道?”
武笛还没应声,这时,一个不小的浪潮冲来,十分突然,岸边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——低层台阶上的人湿了鞋,才爆发尖叫。水珠也溅湿了大家的头发和衣衫,引得大家连连后退,炸锅般跑到了平台上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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