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公司许多共投的项目已经开始进行,这些耀眼的光环将夏季霖送上半个话事人的宝座,也像枷锁一样要将她锁入一堂别人的房内。
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至少入局时,没有人逼她,许印月的笑容淡得像白开水,没味:“等她出差回来,我会找她聊聊的,婚礼肯定会顺利进行的。”
傅太太这又才挂上她那招牌的微笑,将今日最重要的问题解决完,话题陡然转至夏怡身上,她问许印月:“之前我让适也找的人,怎么样?”
“夏怡有喜欢的吗?有看得上的吗?”
夏怡换完球衣和球鞋从更衣室出来,听到这句话,忙着告诉傅太太:“我没有喜欢的,也没有看得上的…”
许印月因为夏怡的不礼貌瞬间挂脸,蹙眉说:“她还没来得及见呢。”
傅太太笑得不行:“那得见了才知道,怡怡,结婚找个合适的对象比找个你喜欢的更重要。”
说完像是想到什么,对着许印月说悄悄话:“下周末,怎么样?我组个下午茶,约上人小伙子和他妈妈一起吃个饭,就算怡怡不喜欢,交个朋友也是好的呀,他们家主要运营电视网络的,以后说不定对怡怡工作有帮助呢。”,话完又笑吟吟寻求夏怡的意见。
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夏怡实在不知如何推托,最重要的是许印月不占在她这头,她只是静静地喝茶,大有看好戏的模样。
“那就随便吃个饭吧。”
夏怡不愿再呆在室内,转身去了包厢的阳台,夏颂年和傅容原本坐在真皮躺椅上,现在都靠着栏杆,津津有味地在看不远处别人的最后一个三杆洞。
傅容指了指远方穿着白色衣服的颀长身影说:“我之前打早球经常碰到他,后来陆陆续续我又约着他打了几次,看得出来是真喜欢打球,不是为了应付。”
夏颂年之前也碰见过靳凌,更早,大概两年前,靳凌应该是为了陪客户打球,在他前面一组,说不清楚是因为不喜欢,还是碰见他,总之心不在焉的,夜场球结束,他来到包厢内顺便给他打招呼。
还询问他这个月有没有空,他想请他一起打高尔夫。
夏颂年谈不上喜欢靳凌,倒也谈不上讨厌靳凌。
他和许印月不一样,父亲和女儿没有脐带,他无法以女人的身体感受世界,就像他无法理解许印月所言的:她在一个过小的年纪遇到了一个眼界,认知高她太多的男人,处在人生的不同阶段里她分不清这是崇拜还是喜爱,她无法看破男人的演技,她太爱他了。
有时夏颂年竟然也分不清许印月说的“她”究竟是她自己,还是夏怡。
那时,在他看来靳凌没什么不好,模样俊朗,家世清白,如今家中的亲戚又全都带金佩紫,自己事业也发展得蒸蒸日上,远超他认识的大部分同龄后辈,但他现在和许印月站在一起,尽管他们的爱情早已像水中月镜中花,婚姻已经变成一张合同,现在他们是彼此的合伙人,他将她推上高位享受权利与金钱,而如今的他反倒开始犯贱,暗暗反刍她失落的爱。
夏颂年记得两年前,他笑着告诉靳凌,他的球打得很一般,人看起来也没有耐心,如果是选择现在请他打球,想在他这里刷好感的话,有可能适得其反,会给他留下负分。
夏颂年望向身姿挺拔的靳凌走上果岭,一众穿着polo衫的年轻男子里,他穿得最为清爽和时尚,他问傅容:“那他现在打得怎么样?”
傅容抬了抬手,意思是,你自己瞧吧。
夏怡也走上去,扒在栏杆上,全神贯注地盯靳凌三杆洞的第一杆,风轻拂过草地,也吹过他的头发,妥帖优雅地挥杆,球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,球落地,缓缓地滚入洞杯,球童跑上去确认,叫:“holeinone”(一杆入洞)
傅容看向夏颂年问他:“怎么样?”
“感觉现在比你打得好。”
夏颂年笑着摇头,不否认也不承认,他将这种有些惊讶的情绪留在心里不表现出来。
夏颂年第一次对靳凌的性格有了更加深入的认知,纵观靳凌的事业生涯,不难看出他性格底色是一个强势且低调的人,他不愿随着有资源有人脉的父母辈从。政从军,对自己的人生有很强的控制力和信心。但那次偶然在家中后花园外碰见靳凌和夏怡接吻,又让夏颂年觉得靳凌性格里也是有温柔的部分,他对夏怡的“不负责任”地推开他,又抛下他落荒而逃拂掉自己的面子,全然不在意。
想来也是,若非如此,他也很难对有些骄纵的夏怡包容如此之久。
但他想不到,靳凌竟然因为他那句玩笑般的话,忙碌的工作中短时间内就将高尔夫的水平提升至如此地步,他从十五岁开始打高尔夫,打了将近二十年才首次一杆进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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