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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平生望着将她护着的沈禹城,见他面色逐渐苍白,心中一痛,将他抱住。沈禹城昏倒在她怀中,她抱着他,抬头看着沈禹城名义上的父亲,头一次那样憎恨一个人。
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虎毒还不食子呢!”沈家霆自沈禹城昏倒的那一刻就僵住了,听她那样说他,他扔了凳子脸色苍白,张妈更是手足无措。
最后,孟平生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120。
沈禹城醒来后,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天花板,第二眼看到的是孟平生,她坐在凳子上,头却趴在床沿,睡容香甜。
医院里都是消毒水味,混合着孟平生洗发水的味道,沈禹城竟意外的觉得不难闻,他很安心。摸着孟平生黑色秀发,沈禹城笑了笑。
安心的再次合上眼。
沈禹城再次醒来,发现孟平生已经坐直身体,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苹果削起来,削的可认真了。
“你醒了?”孟平生抬了抬眼皮,手没停:“你的头还昏不昏?医生说,你有些脑震荡,你爸下手也太没个轻重。喏,给你苹果!”孟平生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。
“还好。”沈禹城的脸色还有几分苍白,倒不是痛成这样的,只是睡久了:“不提他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好。”孟平生乖巧的转移话题,想了想,夹了几分羞涩:“我那封信你还没来得及看吧?”
沈禹城笑着说:“怎么,你要给我念念?”
“可以啊。”孟平生答应得爽快,他现在是个病人,自然什么都听他的,得哄着他宠着他:“在我包里呢,等我找找。”沈禹城还没说话,就听见孟平生兴奋道:“找到了!”
沈禹城:“来,给我念念。”
“咳!”孟平生笑了笑:“宝贝儿,竖起耳朵认真听,说不定这辈子你就听得到这一回。”
“哇,这么难得呀!“沈禹城从床上坐起来,耳朵故意朝平生的方向偏,带了几分耍宝,几分温暖:“那我更要好好听。”
孟平生的声音还有几分青涩与清爽:“沈禹城,当你看到这儿的时候,我还在纠结该怎么落笔。
有人说,喜欢并不一定要说出来,我喜欢你,就必须得让你知道。
就像听铃识风,铃铛响了才知道风从哪里来;
就像大漠孤烟,看到过才写得出长河落日圆;
就像老马识途,走过才永远记得回家的路。
你是第一个给我起外号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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